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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大字典》引古文字形体研究的现状认识

时间:2023-06-28 19:00:03 公文范文 来源:网友投稿

摘 要:《汉语大字典》(简称《大字典》)是一部解释汉字形音义为主要内容的大型语文工具书。它注重汉字形音义的密切配合,力求历史、正确地反映汉字形音义的发展变化。作为一部“古今兼收,源流并重”的大型字书,特别在汉字字形方面,《大字典》在楷书单字条目下收列了能反映汉字形体演变关系的甲骨文、金文、小篆和隶书等古文字形体,反映了汉字的结构形体变化发展,有助于读者了解字源,考察相关文字的源流变化轨迹,具有重要的意义。因此对《大字典》的形体辨析尤为重要,近年来随着《大字典》的出版,对其古文形体进行分析研究的文章不断涌现,本文就对《大字典》引古文形体的情况进行综合性的阐述和认识,以期待《大字典》在引古文形体的方向上有一个正确快速的发展前景。

关键词:《汉语大字典》;古文字形体;研究

作者简介:郑真真,安徽大学2012级文学院研究生。

[中图分类号]:H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3)-17--02

《大字典》作为一部“古今兼收,源流并重”的大型字书,特别在汉字字形方面收列反映汉字形体演变关系的甲骨文、金文、小篆和隶书等古文字形体,明确反映了汉字的形体源流变化,对于我们了解字源、正确深入认识汉字形音义的变化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自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大字典》八卷出版后,受到了社会各界和海内外读者的广泛好评,这是我国迄今为止收字最多、释义准确、体例完备的一部字典类辞书。从整体上看,《大字典》确实比较全面地反映了汉字形体从甲骨文到楷书传承演变的客观面貌,在这方面至今还没有一本工具书可以和它相比,但由于要处理的古文字材料繁多,编写人员在编写过程中出现的失误、疏漏以及新的古文字研究成果的不断出现,所以自从《大字典》出版后就不断得到学界研正勘误。在《大字典》八卷出齐时,天水同志即高瞻远瞩地写有《谈字典的修订工作》,文尾说道:“有一点也要强调,一部字典使用了十年或者更长一段时间,就应该出修订本。但是修订工作不能够等到某一时间由某一个人或者某一单位下达一个指标才开始进行,字典的修订工作好比公路的养护工作,公路通车,养护工作马上开始”。(见《辞书研究》1990年第5期)。

宁波大学周志峰教授的《大字典论稿》是对《大字典》进行大规模深入订补的第一部专著,分别从形音义全面论述,内容大致分补、正、考三方面,补正字例、字音、义项、例证等,同时还补正《大字典》选录字头偶有不当的字,并根据字形构造和演变规律考释疑难字,对《大字典》注音、释义、书证论述较多,但对古文字形体引用并没有做详细深入的辨正研究。关于《大字典》在古文字形体引用辨析研究方面,张金玉先生也在文章《说<大字典>的一大缺憾》中指出,《大字典》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字典的代表作,但未能充分吸收古文字学的研究成果,特别是缺列古文字形体、误引古文字形体、缺释古文字形体。《大字典》在楷书单字下列出典型的甲骨文、金文、简帛文等古文字形体,但也有一些单字古文字形体未被列出,或虽列出了古文字形体但并不是早期的,并分别举例说明。张金玉先生指出了《大字典》在楷书单字下引古文字字形这方面的失误,对字形辨析研究得还较少,《大字典》毕竟是大型的工具书,收字较多较繁,还需要我们进行全面认真深入地字形辨正分析研究。刘志基在文章《<大字典>古文字字形收录缺失拾零》中也提到了《大字典》引古文字形体收录问题,主要指出《大字典》引古文字形体中误收、失收和以用定字等方面,文章分别举例指出《大字典》在单字下误引的古文字形体,多出于编者对古文字释读的偏差,在《大字典》中某一单字古文字形体的误收必会导致另一单字古文形体的失收,这些都是《大字典》在收录形体时急需修订的地方;同时他在文章中还指出古文字用字的复杂情况,特别是一些假借字、异体字引古文字形体时应根据文字本身来引用古文字形体,不能抛弃文字本身形体而只引录其作假借的形体,否则这不能从根本上反映字形、分析

本义。

与此同时,对《大字典》的形体辨析研究中,章琼在《<大字典>字形历时认同指瑕》也指出《大字典》在收录古文字字形方面存在一些问题:一是在楷书字头下误收古文字字形,即它收在楷书字头下面的古文字与该楷书在形体上没有历史传承关系,并不是历时的同一个字;二是在楷书字头下漏收古文字字形,即有些楷书字头下本有它所传承的古文字形体存在,但《大字典》未能予以收列。他指出《大字典》在收列古文字形体时违背了汉字单字历时认同的形体传承原则导致误收古文字字形,作者认为从历时角度看,同一个字则是存在于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构形系统中,形体功能未发生改变,应遵循形体传承原则和职能原则,而前者是在汉字形体引用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则,也就是说引某一字的古文字形体时应从字形本身的形体出发,寻找并引用其最早最原始的形体及其以后变化的形体,例如《大字典》1375页“獸”和1346页“狩”,楷书字头“狩”下有甲骨文、金文、三体石经、小篆、隶书字形。实际上楷书字头“狩”下所收的甲骨文、金文、三体石经与“狩”无关,都是“獸”下所对应的古文字。甲骨文“獸”从丫(即“干”,为狩猎工具),为田猎之意;金文从犬从(即丫之繁写体),意同。在甲骨文、金文里既有“田猎”之意也有“田猎所获之意”,后来另造从犬守声的“狩”字记录“田猎”意,“獸”“狩”才有分工。“獸”为会意字,其字形甲、金、篆楷隶变传承演变的轨迹十分清晰,而“狩”则是后起的形声字,《大字典》将“獸”的甲骨文、金文、三体石经字形收列在楷书“狩”字下违背了汉字单字历时认同的“形体传承原则”。同时赵秀君在《<大字典>解形疏漏补正》中提及到《大字典》在有些字头下设立解形内容,收列古文字形体,并酌情进行解形说明,这便于正确反映该字字形结构源流演变,但《大字典》只收列古文字形体,缺乏必要的解形说明,并且她进行了字形的误解补正,但她并没有意识到《大字典》引古文字字形是否全面、正确,这是其一大缺憾,因为字形收录是否正确是分析字义、了解字形形体变化的前提和基础。贾澎曾在硕士论文《<大字典>甲骨文形体历时认同整理》中首次提出《大字典》在所收录单字引甲骨文形体未能完全遵照汉字单字历时认同的基本原则,给字典中形体的历时认同造成一定影响,并根据这一情况对《大字典》楷书下收录的甲骨文形体进行分析整理,同时还整理了一些漏收的甲骨文形体,就其误收及漏收的甲骨文形体的原因进行详细分析并分别举例说明,这是自《大字典》出版后第一次对其所引的古文字形体进行系统整理、辨析研究,对《大字典》引古文字形的修订具有重要的意义和作用,但此文仅是考释辨析甲骨文字形,而金文、篆文等其他古文字形体也需要要我们去研究,同时由于古文字字际间使用的复杂性也需要我们重新审视《大字典》所引的古文字形体。

以上诸家对《大字典》引古文字形体的研究认识是非常值得我们学习的,但随着新的古文字材料的出现和古文字研究的深入,再加上《大字典》编纂浩繁以及古文字阶段汉字字际关系的错综复杂,所以会使原有古文字收录工作不断显露缺失、错误,因此对《大字典》在古文字收录方面的修正勘误应不停地补订。

随着时间推移和各家对《大字典》的修订文章的发表,为了让这一巨著保持学科上的先进性和生命活力,按照大型辞书一般十年修订一次的国际惯例,《大字典》第二版修订提上议程并于2012年出版完成,新出版的《大字典》较第一版成就显著,纠正了原书中的各种错误,对诸多内容进行了修改。周志峰在《评第二版<大字典>》中指出新版成就显著:收字宏富,字形规范,注音精准,释义详备等,在充分肯定成绩的基础上,指出本次修订不够彻底,第二版仍然存在着很多缺憾,首先关于收字、义项、释义、例证等老问题没有得到根本性解决,其次对于新收字仍存在注音、释义、校勘等多种问题,未能吸收先进的研究成果,但他对《大字典》引古文字形体的辨正分析研究较少。同时张龙也在《新版<大字典>部疏误补证》中指出:2010年出版的新版九卷本《大字典》在增收漏收之字,统一字形,纠正错误读音、义项等方面有较大改正,但仍存在一些失误,如误收漏收字形,注音、书证仍存在问题并举例说明,但对新版《大字典》引古文字形并未关注,在文章中也少有提及。吴红松在

《<大字典>引古文字形体辨误十则》中重视《大字典》所引古文字形体,补正了《大字典》在楷书单字下引古文字形体方面的不足,特别是在单字下某些误引的古文字形体进行了详细的分析、考释,值得我们继续关注《大字典》引古文字形体辨析研究。

综上,关于《大字典》所引古文字形体辨析研究,学者虽不同程度地对此有所涉猎,但对该字典音、义、例证关注多相比,对古文字形体关注较少,并且对《大字典》引古文字形体的补订修正还比较浅显,特别是随着古文字研究深入,对字形的考释和认识不断提高,更为重要的是古文字形体是人们认识汉字、了解汉字本义的基本字形,是了解汉字源流变化的重要手段,如果形体错误,误导人们对汉字的认识以及几千年来对汉字文化的理解那就得不偿失了,因此对《大字典》古文形体的辨析研究就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和意义。本文简单叙述了对《大字典》引古文字形体的研究情况,随着新材料的出土、社会的进步和人们认识水平的提高,期待《大字典》在引古文字形体研究方面会有更深入的发展,给人们提供一种更加完美、实用的语文工具。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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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贾澎 《汉语大字典》甲骨文形体历时认同整理 河北师范大学硕士论文 2009.10.22

[9]章琼,《汉语大字典》字形历时认同指瑕 古汉语研究2000年第4期

[10]吴红松《汉语大字典》引古文字形体辨误十则 汉字2011.2.25

[11]张龙《新版<汉语大字典>》部疏误补证》西南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11.5

[12]单周尧《读<汉语大字典>札记十一则》浙江树人大学学报 2001年第4期

[13]王坤宁.《汉语大字典》:与时俱进 再谱新篇———记《汉语大字典》第二版内容修订〔N〕.中国新闻出版报,2010.41.9

[14]周志峰 评第二版《汉语大字典》宁波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第24卷第3期2011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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